Post By:2008/10/2 15:59:16
[b] 10、你是我无法言说的伤(上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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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载:我把爱情煲成汤 作者:宝妻 出版社:中国三峡出版社
等我到时,大家都已经开始喝了。见我迟到纷纷责备,然后是嚷着罚酒三杯。
“你小子不够朋友啊!有了温香在床就不想起来啦?罚罚!”尾巴精带头起哄。
二话没说,三杯就下肚。当时是喝的啤酒,用的一次性纸杯,大概三杯就满一瓶那种。本来晚上就没吃多少,加上点感冒,又喝急了,竟有些想吐。
“好了,来,坐吧。”大板的老婆出来帮着打圆场,“人家小斌又没什么大错,别一来就叫人家喝!快来这边坐,小斌。”
“哦哦,谢谢嫂子,还不碍事。”我接过凳子就坐下。
跟大板他老婆也是高中就认识的,但那时好像不怎么熟,只认得个脸,见面都不招呼那种。后来不知道怎么的,大板上了夜大竟还和她通了电。两人脾气都火暴,吵吵闹闹到头还结了婚,只是没要孩子。因为大板是我们中年龄最长的,所以称她一声嫂子。
坐下来环视了一圈,才发现大家都没带女人,除了大板。大板每次出来玩他老婆都要跟着一块,美其名曰不放心大板,其实自己也是个好玩的主儿。
发现有个生面孔。
无意地向那陌生的女孩望了一眼,短发,圆眼睛,低下头在喝饮料,却抬高眸子打量我,精灵古怪的样子,在我们一群人中显得单纯幼稚。她见我在看她,毫不吝啬地对我笑了笑。她有洁白美观的牙齿。我礼貌地回笑。
那就是我第一次见到小满时的情景。当时第一感觉很普通,没什么特别的一女孩。
“小斌,这是你嫂子的表妹,还是个大学生呢!”大板把那“大学生”三字吐得很得意,畅快,后又让叫小满的那女孩倒了杯酒,“来,小满,去给你哥哥敬一杯。”
我受宠若惊了,我连忙拦住,“哎别别!大板你也真是的,你说啥呀?女孩多害羞啊,敬什么敬!”
我还没说完呢,就见小满大大方方地站起来,“我叫你小斌哥哥好吗?我叫小满,听我姐说你在你们公司可是个大经理哪!我好崇拜你呢!以后等我毕业了,可得指点我一条明路!小妹就感激不尽了。”然后她端了桌上大板给她倒好的酒,“小斌哥哥,本来我是不喝酒的,我一喝酒我就晕,你看我本来都喝汽水来着。嘿嘿,但是今天第一次认识你嘛,总要表现好点,来,我诚恳地敬你一杯,我先喝了!”然后眉头一皱,喝了个尽。
我听她像麻雀一样的噼里啪啦一通,愣了好一会。我接触夏鸥这类不爱说话的女孩久了,一下还不能反应小满这种说话连串的女孩子。
见我好久都没反应,蝌蚪在我后脑拍了一下,“你小子傻啦!喝呀!”这一下拍得不轻不重,又突然,我才连忙哦哦几声,又喝下一杯。
“我看他是见到美女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”尾巴精贼笑着说。
“哪能呢!一定在思考怎么把我们小满抱回家呢,小斌这家伙,我们中最贼的!”大板也欢快地起哄。
我尴尬极了。我想我倒没什么,都那么一大老爷们儿了我还怕啥呢,但是人家是个女孩子一定会害臊啦。
我就看了小满一眼,她也正好在看我,眼睛笑眯眯的,丝毫看不出什么害羞的状态。
大板老婆骂了大板几句,说他怎么开玩笑都开到自家人了。大板说小斌配我们小满刚好啊,我是在做好媒人呢。两口子你一句我一句地又争起来。那天
吃的火锅,我看见每个人的脸都被映得绯红,笑得畅快。其中时时听见哥们几个粗鲁的
骂娘声,却感觉很亲,我误以为又回到了高中……很怀念。
吃完了已经快凌晨1点了,我担心夏鸥一个人在家,就想回去了。大家都有些醉意,蝌蚪喝高了,在街上东倒西歪地大叫还要去K歌。大板本来也应和着说好,被老婆骂了几句,然后就厚着脸皮说晚了,下次去。
大家各自叫了出租车回去了,大板走时把小满塞给我叫我送她回学校。我说好。嫂子不放心地说了句照顾好她啊,大板就用醉熏熏的嘴去凑近她耳朵,猛地一声大喊:“小斌你都不放心你还放心谁?!”然后用醉汉特有的眼神瞪她,吓得嫂子又是一阵大骂。
期间小满就一直巧笑可爱地望着她的姐姐姐夫们,一副好玩的表情。
当我送了小满终于回到家时,客厅灯还亮着。我一开门就看见了夏鸥清淡的笑,“回来啦?”然后她就熟练地给我拿拖鞋,又忙着想去放洗澡水。她知道我有回家立即洗澡的习惯。
我看着她忙忙碌碌而安安静静的样子,心里被填得满满的舒服。
“夏鸥。”我叫她,“别忙着去放水。”
“怎么了?”她一脸不解地回到我身边问。
我一把抱住她,感触深到心坎里,什么也不想多说,就这样抱着她到很久。
“到底怎么了?一身酒气,先洗个澡吧。”她还问。
“没什么,哎——”我松了口气,“就想抱抱你,太想你了。”我想我连自己都算不好,我有多么地喜欢她的与世无争,和宁静贴心。
“傻瓜,你才多久没见哪?就说想我,假的吧?”
“假的?”对她挑眉,然后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时一把抱起她,就向浴室走去,“让你看看是不是真想!”
“呀!你干什么啊!”夏鸥惊叫道,“你疯了啊?快放我下来,小心别伤到孩子!”
“不会伤到孩子的。”我抱着她径直往浴室走,不理会她的叫唤。
“那你要干吗呢?”
“我要和你洗个鸳鸯浴!”抱着夏鸥,反脚踢上浴室的门,关上后我得意地大笑。
洗时又看见她腰间出现了淤血,我立马就想到了和夏鸥她母亲死前我看见她腰上的一模一样的痕迹。我怀疑又不解地审视着夏鸥,她坦然地看了我一眼继续用烧酒涂在腰间轻揉。
我没多问,我知道问了她也不说。只是在夜里那痕迹像鬼魂般出现在我眼前,怎么也不能入睡。夏鸥在身旁,睡得安稳。我悄悄捞起她的睡裙,在她腰间用手比了比,刚好一拇指一食指的印。
我心立即沉下去了。
两天后大板又约我出来。我说咋的哥们,才多久没见哪又想我了?
大板右手夹着杯五粮液,嘿嘿地笑说老子还真想你了。
这回就我和大板两个人。
其实在众多兄弟中我和大板关系是最铁的。你别看大板长一脸铁汉子样,他有时说话看人还愣是特准。
“行啊,咱哥俩也好久没单独在一起说说话了。”我吮了口酒,下喉时辛辣中带着甘纯
,下肚后唇舌还留有余香,不禁赞叹“好酒哇!”
我抽烟,但不常抽;我也喝酒,但不烂酒。
那天叫的都是些家常菜,大板最爱吃的是这里的红烧狮子头。他说:“这里一不见名的小店,菜倒烧得蛮好。上回叫我那婆娘学一手,她个笨蛋愣是学不会。也不知当初哪只眼睛瞎了娶到她。”
“呵呵,嫂子是好人哪。”我由衷地说。
大板听我赞美他老婆了,立即乐得开了一脸花,却还嘴硬道:“唉,好什么呀,就一碟烂豆腐花呗。不过要说她那表妹,嗬,就一标准的小美人了。”说着,还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。
跟他一起那么久了,他随便一个眼神我就知道他要说什么。于是装傻,“表妹?哪个表妹呀?就读中学那孩子吧?唉,人是水灵的,就是呆了点。”
“你看你跟我扯哪去了!”他不满地皱了皱眉,“你都说的啥呀?我在说小满呢!”然后他又灌自己一杯。其实大板酒量一般,但是又爱喝,他是没人劝都要自己喝到醉的人。我瞟了那酒瓶一眼,已经去了一大半了,我也只是尝了一口,我意识到不能再跟他喝了,要不然等会就只有把他抬回去了。
而且他这时提小满,明显有阴谋。
“小满?哪个小满哪?”我故意问,漫不经心地夹了块红烧肉放嘴里,嚼,食不知味,心里盘算着怎样把大板送回去。
“你没真傻吧?小满啊……上回我们哥们儿几人一起喝酒时她还在哪,就是那……长得,秀秀气气的那丫头哇?”说着就又要去拿酒,被我给夺了过来。
“哎,你小子,你喝那么多了想一人独吞<
愛曾,來過。卻罘曾真過.
夢曾,碎過。卻罘曾記得.
心曾,疼過。卻罘曾溫暖.
皧,到種程度,罘想誰去读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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